*CP是EELW(?)→APEE

*應該是刀吧?

*不接受談人生

*這是腦衝的產物,別認真。

=+=

『…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所以不要再難過了哦!』印象中的他總是這樣溫和的笑著安慰因為不明扭曲侵蝕身體而疼痛的我,不斷的釋放我逐漸失去的…女神的力量…來治愈我。

緊抱著作了噩夢的我,安撫我重新入睡,溫和而慈愛的…珍視之人。

從不告訴我名字,只因為我們都明白的理由……但他依然陪伴在汙穢不堪的我身邊,非常令人安心的…信賴對象。

即使是他時間停滯的那一天也一樣——

『不會有事的,我可比你想像的要強大喔!這一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神氣的姿態,綠色的光芒有些刺眼…不變的只有砌在嘴角的微笑。

他一定、沒有自覺吧?這個模樣時他那雙總是閃耀著柔和笑意的眼睛,唯獨這時候沒有笑。

好陌生、好陌生…尤其是那時候更是冰冷得叫人無法相信那是同一人…想必他一定在那時候就明白了自己可能回不來了,所以即使是欺騙我還有他自己也好…必須相信自己能贏,否則就無法守住想珍惜的存在了…

『所以要乖乖的哦,等我把這群魔族都清除掉,我們就趕快到下一個城鎮吧?聽說那邊的溫泉可以治愈疲勞和傷痛…說不定能讓你的身體輕鬆點,要是能順便找到解決你身體問題的方式就更好了!』然後他就這樣踏上了征途,接著倒下,然後再也沒有蘇醒過。

走進猶如教堂般的明亮房間,這裡刻意布置的溫馨可愛又不過度秀氣,配色是舒服的淺綠與白配上些許金點綴使得整體看起來別致又高雅——就像我們過去一直生活的那間屋子。

看著躺在乾淨整齊房間中央大床的人,不禁思考過去在與人類來往時聽到那些故事中關於沉睡的公主與吻醒他們的勇者對眼前景色的敘述。可惜,我不是被神眷顧的王子或騎士,而他也不是公主。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他陷入漫長沉睡的這點外沒有半點符合,否則我不要說是吻醒,就算要我做出那之上的事也沒有問題。

「明明身體還活著,可是你卻再也沒有張開過眼睛了…」撫摸著那張與我相似到會讓人懷疑是雙胞胎的漂亮臉蛋,理應隨著當時的絕望而墮轉淡薄的情感使得心臟隱隱作痛。

「抱歉啊,你明明那麼希望讓我至少回復到你這樣的共存姿態…」可在你的指尖隨眼淚自我哭泣的臉龐滑落的瞬間,扭曲就同憤怒佔據了我的所有。

除了想著幫你復仇外,當下的我完全無法思考…或許那時的我也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吧?

只希望能用象徵死亡的鐮刀把傷害你的敵人生命全部收割。

「吶…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呢?」還是真的、跟我的變化一樣、無法挽回、不可逆轉呢?

「只留下這個空殼似的身體,是你想要留在我身邊的最後執念導致的?還是要我不准放棄希望?不管是哪種都很像你會做的事啊…」

望著光滑的水晶地板映照出來的、我現在的模樣…

披散的頭髮…好像是那一天攻擊時散掉的吧?從那之後雖然為了衛生之類的理由到這裡時會進行最低限度的梳洗,但是頭髮卻沒有再綁起來過了…或許我的心底還是在乞求吧?

期望有一天過來這時你已經醒來,一邊笑著一邊茫然地迎接我,然後在身體回復到一定程度後像過去那樣主動幫我綁頭髮什麼的。

就算是癡人說夢也好,在心中抱著微不足道的奢望、哪怕自己就是最清楚過去曾擁有的幸褔已然失去的人。

「嘛…至少、我還是可以在你身旁安睡…對吧?」拉開被子躺上寬敞床鋪的空位望向床正中央的他,假裝美夢從未醒過。

「晚安。」

=+=

後記:

這篇是AP視角,但是回憶中他都是LW的狀態。

EE應該是被魔神等級打掛(?),LW打擊過大就變成AP了(以這篇來說大概就是這樣)。

然後這篇有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幹勁去打的下篇,應該是以ArT的視角去描寫的…內容大概是關於理應死去的EE為什麼身體還可以留存的理由等等這樣。

不知道有沒有把這個腦洞曬出來的一天。

另外PO主取名廢,決定來徵求一下這篇的標題看看。

我很好奇大家會給這邊怎樣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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