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E6無料】空之瞳色(路聖/法彼/路學)

*各種私設,然後古蘭跟姬塔以雙胞胎的身分同時存在。

*雙團長的台詞沒有刻意去分,除了有性別區分的話題都可以自由代換。

*000後劇情的平行時空。

*總之路西婓爾復活了。

*空蒼組之間的大型修羅場注意。


=+=


他們相互看著同一片天空。


路西菲爾在甲板呼著白氣遙望清晨、聖德芬一邊煮著香醇的咖啡迎接早晨、路西歐在正午微笑著以演員身分與眾人訴說著遙遠的故事、路西法面對來自次元夾縫外的挑戰者們笑看黃昏、彼列讚嘆夜幕落下前的傍晚。


是的,他們所看著的毫無疑問是同一片天空。


「我很喜歡日出的景色,象徵著希望,所以我把那片晨曦的豔紅色彩鑲嵌進你的眼睛裡。」他淺藍的雙眸滿溢著愛,雙手輕輕捧起那張親手雕琢的可愛面容後在額頭上輕輕的一吻。

「我不知道我是否對那片藍天有所好惡,但即使在兩千年前我也只能看著與您的雙眼相同的顏色等待,放任著時間無意義的流逝,可是我可以肯定您與您所想要守護的空之世界都是同等美麗的。」苦笑著給予對方這樣的回應。

「但我給你帶來傷痛。」形狀好看的白眉稍稍皺起,修長的手指揉上對方微卷的深褐色短髮。

「就如您所說,您也不是完美的,而我現在也明白了。」聽到這話不禁苦笑,無奈地伸手撫平對方的眉間。

「明白?」

「您也好,您所守護的空之世界也好。正因為不完美才有進步空間,與您掌管的進化非常相符不是嗎?完美不一定美麗,而美麗也不一定完美。」如果完美就無需進化,也就是說不會追求更好的明天與希望,也就不會尋求愛。

「我已經退下職務了,聖德芬。」

「我也是,但這不妨礙我們每天都在重新認識世界與身邊的人,就如同您過去所期望的一樣。」

「聖德芬!」緊緊抱住,而對方也給予相同的回應。


望著在船上的小咖啡廳吧檯內你儂我儂的傻瓜情侶,團長(×2)跟其他團員已差不多淡定。


「他們倆感情真好呢!」露莉雅一邊切開鬆餅一邊天真的笑著看那兩人肆無忌憚的放閃,尤其這兩人原來是光元素的具現化,現在餐廳24H都不需要任何燈火也能半長久保持明亮。

「好過頭了…但經歷了這麼多還走了一堆彎路,也不是說不能理解。」漠然的戴上墨鏡,繼續向著蛋包飯進攻「嘛……反正戰力也增加了,船上還多了間咖啡廳可以享受悠哉的時間,就隨他們去吧?」跟另一人一樣戴上了墨鏡,兩位團長完全不認為這很突兀。

「你們不要放棄吐槽啊!」嗶放下蘋果派忍不住這樣呼喚從小一同成長的少年少女,但顯然無效。

「當吐槽議長自己就是該被吐槽的對象時,誰都沒有辦法說什麼吧?」卡莉奧斯特蘿用折成心形的造型吸管戳戳粉紅色蘇打水裡的香草冰淇淋如此說道「不過只要事情不牽涉到那個路西菲爾,他的吐槽倒是很犀利。」比方稍早蘿賽塔對自己年齡一下認老又堅持自己永遠17歲這檔事就貢獻了『500歲連我活過的零頭都不到不是嗎!?』這樣讓人很有感的吐槽,雖然這笑點只適用於我們長生不老的。

「「這不是其他吐槽役該上場的時候嗎?」」

「團長,我發現你們的吐槽也很不錯,下個月來開會。」發通知單。

「卡莉奧斯特蘿,我們晚點我們還要回古戰場喔!」這個月是土有利喔♪「相信你一定做好萬全的準備了吧?」微笑。

「不要以為我會收回,反正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去吧?」世界第一可愛的少女用顏藝臉表示早就做好覺悟了。


不過在咖啡廳角落逐漸暗潮洶湧起來的前,隨著午餐時段以謎之手法慢悠悠晃進來的路西歐一出現就在另一層意義閃亮登場。


「說到古戰場所留下的詩歌與創作可不少呢!各位有沒有興趣聽故事呢?」

「路西歐先生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呢?」露莉雅眨眨眼睛看著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們桌邊的青年,想著明明記得剛剛就沒有看到人才對,不過這位夥伴向來神出鬼沒,還是別太在意就好。

「嘿嘿,身為一流的演員前我也是擔當過黑子(註:不露臉的幕後工作人員)的,悄悄隱藏身形移動可是基本功喔!不過這招好像只有我會就是。」微笑。

「這樣啊,好厲害呢!話說閃亮亮的小哥你說要講故事吧?有沒有甚麼有趣的故事啊?」嗶與其他在場的團員皆期待的看向自稱演員的青年,催促他快點開始。

「那就,請聽我一席吧?」以誇張但優雅的動作像著在場的各位鞠躬,路西歐收斂了嘻皮笑臉的表情,開始在咖啡廳中央的小空短暫的表演,儘管表演形式是說書,但隨著在場的幾位樂師配合故事演奏曲目,還有路西歐用好聽的嗓音精彩得訴說還時不時配上誇張的動作演繹著遙遠的故事,說不精彩一定是騙人的。

「還是覺得很怪。」回過神已經不自覺也跟欣賞表演的聖德芬悶悶地發出這樣的感想。

「嗯?我覺得這是很精彩的表演,聖德芬你是覺得哪邊很奇怪呢?」

「因為那個傢伙長得跟路西菲爾大人您簡直一模一樣,但是卻做著您絕對不會做的表情與動作。」

「可是……吾友、我是說路西法也跟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不是嗎?」事實上現在的他脖子以下還是用我的舊身體。

「其實我並不介意路西婓爾大人您繼續稱呼路西法為『朋友』,儘管我不能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我由衷慶幸他有把您創造出來。至於他跟您我只能說差異太大了所以很好分,某個層面來講我待在研究所的日子可能比您要多得多,他在我身上做的實驗您也清楚不會比其他天司們要少。」紅色的雙眼因思考而注視著窗外無盡的遠方一段時間後又重新回到原天司長身上「就算只看外表好了……一方面是服飾完全不同,再來是氣質差太多。」大概是想起各種不好的回憶,聖德芬不禁抱著身子抖了一下。

「那他呢?為什麼路西歐就會讓你產生這麼……彆扭?的反應。」

「很簡單,他擺出正經的樣子時就跟您很相像,是會錯認的程度。」想到第一次見到時居然來對著那傢伙喊路西婓爾大人的名字就想要去打死過去的自己,那次錯誤堪稱比兩次對路西菲爾大人發出反叛還要更丟人的黑歷史!

「那麼、如果我跟那一位擺出相同的表情,聖德芬你會不會錯認呢?」

「第一時間的話或許吧?但不用多久就能分出來。」認識越久越能快速分出來。

「怎麼說?」

「因為眼睛的顏色有一點點不同,而且……您的眼裡有這個您守護至今的空之世界不說,我還被特別獨立了。」能在蒼天中找到紅陽。

「原來如此,能夠理解。」原天司長釋懷的笑了。


兩人一同看著那個自稱演員的神祕男子,不禁思考那個人又都看著什麼呢?


「法桑的眼睛顏色其實有點點偏紫呢!」在次元的夾縫中無事可做,閒得發慌的結果就是偶爾沉眠休息,偶爾透過偶然發現的夢境通道去騷擾特異點再順便送個試做的武器穩固那個通道,偶爾騷擾敬愛的造物主。

「偏紫?你是跟誰比?或著只是比你原本以為的顏色要來得紫?」

「當然是跟路西菲爾比囉!原本我以為法桑照著自己的樣子做出他,那法桑的眼睛應該跟他一樣是晴空藍,可是我現在才發現法桑你的眼睛顏色要比他再紫一點。」是接近傍晚……屬於夜幕的顏色。

「是嗎?」

「還是說法桑原來的眼睛顏色的確是晴空藍,反而是復活後有點變質了?」因為膚色跟以前比顯得沒有血色啊……

「……你確定你有好好看過路西菲爾的臉嗎?你怎麼確認他的眼睛顏色跟我不同?」不可質疑的語氣表示對這想法的絕對否定。

「我好歹曾經是他的輔佐官喔?不管我到底喜不喜歡任內也還是有好好工作的。」身為輔佐官常常觀察上司可是基本功啊!

「那顯然你當時不夠認真,因為明明是一樣的。」連那個叫人火大自稱原版的傢伙也是一樣的顏色。

「法桑既然如此肯定那我也沒辦法說甚麼,何況我們運行體內的元素發揮力量時,眼睛顏色多少會有點改變。」而且跟路西菲爾相處時都是出於公務,那基本上能近距離看著那雙眼睛的時間多少都會有額外要素影響吧?說起來現在的法桑眼睛顏色……該說整個人都(。

「反正不論怎麼爭辯也毫無意義了。」輕輕搖頭表示不想再探討這件事,僅是稍微用指腹輕觸了一下脖子上的縫合痕跡就重新讓手握上劍柄。就算在那個不用品身後看到那個身影也一樣,不如說更火大了。

「那法桑,我可以問一下你創造我時在想什麼呢?有沒有什麼想嘗試的印象之類的?」假如路西菲爾是光的話——

「……你嗎?」路西法簡單掃視了一下眼前狼狽不堪的創造物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應該是……黃昏吧?」在夜幕低垂之前的景色,是象徵災禍前的異變也是終焉的景色。

「黃昏?」

「很適合你不是嗎,彼列(=無價值者)?」嘴角微微上揚,對方似乎對這答案也很滿意,不如說看起來非常開心的樣子。

「該說真不像法桑你還是說真不愧是法桑你呢?居然用殘存著光和餘熱的黃昏當作製造闇屬性天司時的發想呢!」

「要讓你掌管『狡智』我覺得這種詐欺一樣的形象很符合我想要的意象,特別是你夕陽色的眼睛。」那種給人錯覺的黃昏,正適合給予這個名字。卑鄙、無賴、破滅……還有無價值,這些不正是狡詐與智慧相加相乘後會出現的結果嗎?然後那些將引來悲劇與黑暗。

「……噗、哈哈哈哈哈!果然法桑你真的是最棒的呢!」就衝著這讓人滿足到高潮的殘酷!

「我只是出於習慣使用了跟路西菲爾相反的意象罷了,不用這麼興奮。」踹。

「所以那傢伙才是黎明(Lucifer=啟明星=光之使者)嗎?」不過這個名字最初大概只是法桑依照自己的名字進行變化的結果就是。

「儘管我的確這麼認為,可是卻被他自己親自否定了。」他說以黎明光輝來說他的存在還是有點太搶眼了,真正的黎明會更加昏暗些。

「啊啊……那是指——」Sandy吧?對路西菲爾而言那確實是黎明一樣能讓人從中喘息的微弱光輝,儘管他也為此殞落了。

「我可不承認那個不用品。」

「好好好,我明白。」雖然法桑不認可,那一絲曾經弱小、甚至一度蒙上陰霾消失的曙光確實已經變成能威脅暗夜的晨陽。

「你倒是意外的中意啊?」對那個不用品。

「嗚哇!別誤會我啊法桑,雖然欺負Sandy很有趣,但是從他向路西菲爾看齊後就一點都不有趣了……明明之前那種不安定的氛圍還挺有魅力的,要是特異點們不要插手就能讓Sandy因為愧疚止步不前,說不準就能多增加點人力在伊甸這邊了。」也不是說Sally不好啦,以戰力來說Sally已經足夠拖住不少礙事的,可是Sandy能跟兩千年前一樣隨我的話語進而被擺布的話應該也很有趣吧?

「哼。」對於那樣的可能感到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人手方面你就足夠了,原來太高估了嗎?」

「感謝法桑的抬愛,當然靠我一人的話也不是做不到現在的成果,只是既然知道要挑戰的對手是『世界』跟『神』這種存在的話,人手當然是多多益善嘛~」當然,法桑要對我做的……一些事……也是多多益善♥

「無聊。」

「吶…法桑,你知道嗎?黎明到白日的過程跟白日到傍晚的過程即便是相反的,但看上去的景色卻很相似喔?」伸手去輕撫著造物主的臉龐,嘴角勾著祈求憐愛的微妙弧度。

「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這不是早就知道的嗎?」不管這個問題是否意有所指,那個答案都不會因此有所改變。

「那為什麼黎明跟傍晚都祈求盼望著無趣的早晨而不是離自己最近的夜晚呢?」不論是等待還是挽留。

「誰知道?或許是因為……那份光輝太耀眼了吧?」所以下意識的排斥像是昭告自身存在的正午,也因此轉而回歸暗夜。

「……原來如此。」忍不住追尋又禁不住退後,果然是矛盾的呢……世界也好,愛也好。

=+= FIN =+=

後記:我很認真懷疑有多少人有看懂這篇在講甚麼…要是喜歡的話拜託來告訴我感想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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