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因為親友跟我吵說我很久沒寫三日鶴了,我就寫了。
遲到了很抱歉,但是這種內容好像當天發也不適合的樣子?話說我覺得看完後就會被人知道我去補了什麼番了…
算了無所謂啦!老子就是考哥粉!不爽咬我啊!
然後講真的,舊劍你快點來我家啦QWQ
怪異(怪談?)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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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戴著面具的,無顏之人。是我的戀人。
「在你答應與我相守的那一天之前,我就不曾停止愛你。」他是這樣說的。
「為什麼呢?」就算這麼問他。
「因為你跟我有些地方很像,所以我被你吸引了。」他也只會這麼回答。
「那麼為什麼要一直戴著面具呢?」從目能所及範圍就知道他應該是個非常好看的人才對,可是他不只是總是戴著面具,也從不隨意退下那身厚重的深藍和服。
除了幹一些粗活時會撩起袖子和褲管,也就只有夜晚相擁入眠前可以欣賞他線條漂亮精壯的軀體。
「你有任何想要的東西嗎?」
「希望你能永遠陪在我身邊就好喔!」他戴著笑臉的面具觸摸著我雪白的髮這麼說著,但是聲音隱隱透著悲傷。
「只要這樣就好嗎?」
「只要這樣就好。」
自噩夢中驚醒,緊盯著蒼白的雙手。染滿黏稠鮮血的既視感重疊上去…不對、是握住粗麻繩?還是鏟子?或是拿著毒藥瓶?沾染鮮血的凶器到底是什麼?
視線被遮掩,安撫的話語隨著之後到來的溫暖擁抱包覆住身心,可是即使這時候他也不曾脫下面具。
「我沒有可以稱之為臉的東西。鶴,你會因此害怕嗎?」自稱自己是無臉男的怪物的他無奈的向我這樣坦白。
「雖然感覺嚇到了,可是意外的不覺得有什麼好恐懼的。」或許是因為可以感覺到他的確打從心底愛著我吧?
「……你太溫柔了,鶴……」換上苦笑的面具著這麼說著,某個意義上這可以直接改變臉上的面具表達自身意思的他其實頗有趣。
「畢竟能跟你朝夕相處的我其實某個意義上也是妖怪吧?」還有對他的真面目輕易接受了的反應也頗不尋常。
「不對!」
「欸?」
「鶴是人類!」
「那個、」
「你是人類!…你是人類…你要、這麼認知自己才行!」異常的激動,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第一次?
真的是…第一次嗎?
「鶴?」激動的面具已經變成了擔憂的面具,讓他擔心了啊…暫時還是不要在意比較好嗎?
「啊、抱歉…只是突然有點頭暈罷了…」摸摸他少數沒被遮掩的深藍短髮,柔順的觸感令人安心。
「那就好好休息吧?」
閉上雙眼失去意識前聽到了非常吵雜的聲音。
『你這沒用的東西!』
『到底為什麼會讓你進這家門啊?』
『不過就是個只會迎合人的廢物而已,好好幹活啊!』
不對、這是——
「……我把他們殺了?」
眼前的是柵欄,我在監牢中?
啊啊…似乎是這樣啊?希望從那樣被壓迫的生活中獲得自由的我把那些嘲笑的人給全殺了。
不過我是用哪種方式把他們殺掉的?不對、我殺的是誰?
『不要讓他想起來啊!』什麼?
『你想把他永遠囚禁在這嗎?』囚禁誰?我嗎?
『他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這裡就是我們的城堡。』我…真的不想離開嗎?
『但是這裡本質還是他想逃離的牢籠,你該讓他解脫了。不然他一直無法進入輪迴,遲早會因此灰飛煙滅的。』
『到那時候我會跟鶴一起——』
瞬間,記憶自深淵像湧出的泉水般在腦海中蔓延,如海浪般翻湧。
「不可能的,不說已經逐漸偏向妖魔的鶴丸先生…您可是神明大人喔!」突然出現在房間內的青年藏於髮下的鮮紅眼睛透出些許嘲笑。
喀!
原本眼鼻口什麼都沒有的白色面具自中央裂開,讓那個人的臉龐暴露在空氣中,不是如他所說像那裂開面具一樣的平滑怪異的【無面】,而是用天下最美形容也不為過的、英俊青年容貌。
那蔚藍的雙眼中有著新月的紋樣,更添了幾分風雅。
「你是——」
「是你一直信奉的神社的主神.三日月大人。」藍綠長髮的青年宣告了答案。
「那為什麼…」要自稱無臉男?
「為了想讓鶴幸福,為了想實現你的願望…所以我自願降格,好讓你能待在『這裡』。」這裡是?
彷彿要宣告美夢破碎一樣,四周的景色漸漸消失,一切都是幻象。這裡是…是了、是我自殺的——
「您該回去盡您的職責了,三日月大人。而鶴丸先生您,該去您所應該前去的地方了。」
嘴角微微上揚,隱約知道眼前青年的意思。
「的確呢。」
「鶴?」
「三日月,謝謝你。」
他哭了,不是哭臉的面具…而是確實的流下淚水。
「已經夠了喔!我非常高興…能在你的陪伴下如此幸福的度過在『這裡』的時——」我應該有,好好地傳達給他吧?這裡不是只有悲傷的回憶,而是有他為我構築的一切。
夢總會醒,所有都終將歸於虛無。
就算用面具掩飾自我,人心也不會因此消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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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對,我承認我現在情緒不算好。
我被閃得不高興。被曬卡曬得很不高興。
我不是變了,這才是我原本的文風。
然後歡迎猜猜我到底是看了什麼才寫這題材的。
算混了很多東西啦~
我很期待有多少人看出來(笑)